契机契理的心中心法—达照法师谈心中心
发布时间:2024-08-08 04:09:38作者:佛缘网契机契理的心中心法—达照法师谈心中心 1992年,我在南京栖霞山佛学院上学,期间遇到南京的几位居士,给我介绍心中心法。当时我听到心中心法以后,产生一定信心。所以在佛学院毕业以后,我就去求这个法。灌顶后,我就到温州去住山,专修心中心法。 我一开始出家的时候,以苦行作为修行。我觉得那个阶段叫做行为上的修行。为什么呢?我当时认为:出家要威仪,坐要端直,两个手从来就放在膝盖上,穿着破衣服,认为衣服不破就不是修行人,吃的住的都要很苦。 在南京上学的时候,听到日常法师讲《菩提道次第广论》,他说:有些修行人专门喜欢穿破衣服,专门喜欢挑苦的去做,好的事情他不做,省力的事情他反而不做,甚至讨厌,他这是以嗔恨心、分别心去做啊。他还说:穿破衣服,吃不好吃的菜,其实是在贪吃不好吃的菜、贪着穿破衣服。哎呀,我听了他的这个开示以后,才意识到这两三年自己都是在贪心中度过。于是我就转入到心念上的修行。修行是要在心里面改变自己,而不是在外在的服装上面。南京佛学院上学期间,我慢慢就通过打坐、拜佛、念佛,在这个过程有所改变。 到第三个阶段,即接受了元音老人的心中心法灌顶以后,我去住山修心中心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给元音老人写信,上师也给我回信。就是有些问题他帮我解答。打坐当中,遇到一些自己想要向上师请教的问题,没有及时写信,我会在打坐之余去拜佛,求佛菩萨加持,求老人给我加持。后来在修行过程中或者打坐当中,自己就解决了。这样一来,我就对元音上师非常有信心,确实很有信心。有一次在打坐当中,我觉得在心境上有很大的改变,当然在修行当中出现一些心境的变化是很正常的,这种变化别人可能不知道,但改变以后自己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改变过。 总结这个修行的过程,我第一个阶段是行为上的修行;第二个阶段是心念上的修行;第三个阶段是生活上的修行。因为我发现修行的本身就是生活,生活的本身就是修行。而且整个身心变得非常清净、非常庄严。只有修心中心以后,我才有这种感觉,这种体会。当时我在打坐中有了这种体会,下来后脱口而出说了一句话:“哎,我终于没有白出家。”后来想想,能说这句话挺不容易。因为当时我出家才四年,能够遇到元音老人给我灌顶传心中心法,我觉得,我的生命、我修行过程中的突进,是元音老人给了我非常大的启发。所以我知道,在我学佛的道路上,元音老人是我真正的大善知识。 佛经里面说善知识跟佛是无二无别的,我就是以这种信心去对待元音老人的教导。后来因为住山,我觉得自己学习佛法好像个人已经有些受用,而且对佛法生起绝对的信心。我觉得这法太好了,这么好的法应该每个人都有份,每个人都应该学。当时有些居士在一起住,我就想跟他们说,可是当我给别人介绍的时候,说了之后很多人听不懂。我心里就想:为什么会听不懂呢?肯定是我叙述的不够到位,叙述的方便不够。当时就想:我应该再去学习。因为自己的知识太缺乏,讲法的语言太贫乏,也就是说,很难去表述一种意境——特别是心情上、心理上的——或者去引导每一个众生。因此,我就想到中国佛学院去继续深造。后来我到南京,就是吴居士,接我去南京去见元音老人。见到后,我就这个问题请教老人,说我要不要去上学。老人家说你去吧。我说那我能不能考得上?他说能考得上,没问题的。后来我就真的下山去考了。那次我住山修心中心不到一年时间,只有几百座,可能五、六百座,没有一千座。 到了中国佛学院以后,因为白天功课很忙,晚上要坚持两个小时打坐,我就觉得精力和不过来。我又请教元音老人,我说怎么办?老人当时亲自给我写了一封回信:你要么就好好学习,要么就好好修行。现在如果一边修行、一边学习,各占五十,那就是说,两样都不及格,只有五十分。所以你学习的时候,全神贯注就在学习,等你毕业以后,再找机会好好的修行。这样你两样都可以占百分之百。 当时我们中国佛教界提倡学修一体化,生活丛林化。这个口号目前在国内大家都是喊得很响,大家都很遵从,可以说就是要修行和学习联系在一起。但是老人指导的这个修行,他是指专门用时间去打坐。这样修行时间,跟学习时间要错开一下。在学习当中,用你对佛的信心,还有早晚课的参加,平时一些简单的打坐静心,以这些作为养道心的一个过程,所以道心一定要养住。假如你道心养不住,你学着学着,最后修行都不修了,那就麻烦了。所以这个道心养好了,在这个基础上等你有了一个条件、环境的时候再去专门修行。 我在中国佛学院读完四年本科以后,我又写信去问元音老人,我说我快毕业了,以后怎么办?当时有这么几种去处:一个是到国外深造,到斯里兰卡进修硕士学位;另外一个,在中国佛学院攻读研究生;还有,就是回到小庙;再有呢,到丛林里面去,帮助做弘法利生的事业;还有一个想法是去四川五明佛学院。后来老人给我回信说:你如果能读研究生,就继续读研究生好了。所以我后来就又直接读研究生。 研究生毕业以后,因为以前一千座没有坐满,心里总觉得有个事情在那里,所以我又到普陀山佛学院去闭方便关,闭三年方便关,就再把一千座心中心法坐满了。 我到普陀山闭关的这个时候,元音老人圆寂了。在他圆寂之前,就是1999年,我还在北京上学读研究生的时候,北京有一位吕香光老居士,在北京都是德高望重的,是原来北京市佛教协会的会长,也是北京居士林的林长。他曾经给我讲过,说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遇到心中心法。当时有很多人喜欢修心中心法,也有人鼓动他修这个法。他心里想:不知道是不是正法?十几岁自己还年纪轻轻,没有这个分辨能力,最好还是修一些传统的比较可靠。所以就没有修心中心法,第一个机会他错过了。第二次,二祖王骧陆居士在天津印心精舍弘扬心中心法,又有人叫他去,说要学心中心法。他当时又想:我十几岁就遇到初祖都没学,现在还学什么?所以第二次他也没有学。第三次,又遇到三祖了,他跟心中心法缘份很好啊。遇到三祖的时候他92岁了,已经经从北京市佛教协会会长退下来,北京居士林林长他也不当了。他出版过好几本书,是一位经常讲经说法的大德。他十几岁就开始学佛,开始钻研,一直到九十多岁,德行是非常高的。 这么一位大德,到了92岁的时候,看到元音老人的《佛法修证心要》,他后悔了。他说:我怎么这么笨,为什么小时候不知道修这个法,这个法这么好!所以他当时就说:“这第三代祖师我一定不能再耽误,再耽误我这辈子就没有机会了!”那时候元音老人己经95岁,吕老92岁,两个都是老人家。 吕老说:“这个法我绝对要修,一定要灌顶!哪怕修不成一千座,我也要灌顶!要结这个法缘!”他就找人联系元音老人,联系后,老人说“我现在也不能到你那边去了,北京那么远怎么办呢?”我当时正好在中国佛学院读书,老人就说让我替他给吕老灌顶。灌顶那天,是99年北京天气最热的一天,记者一般的报道是42℃。当时有人到北京西直门的桥上,那里有60多度。中午灌顶的时候,十几个人在一起。吕老是92岁高龄的人了,那么热的天气,跪在那里两个小时没有动,全身都是水啊。我就非常感动!因为他是一代大德,不是一般的人啊! 灌顶后他就修法。到了第二年,也就是比元音老人晚一点,他就去世了。去世之前我见过他,在北京的友谊医院。吕老当时话已经讲得很少了。在临终前,他就跟我说话,他说红教大圆满修行到最高的境界,禅宗修行到最高的境界,净土宗修行到最高的境界,心中心法修到最后的境界,是一个不是两个。因为他病得已经快不行了,这个手举起来就发抖。我有一首诗里面专门纪念吕老,其中有一句就是“频频举手无一字”。这样举着说:“是一个,完全是一个。”问我:“是不是?”我当时就说:“确实是这样。”在我去看他之前,他已专门请人到上海徐恒志老师那边,请徐恒志老师印证他,问他这个观念对不对?徐恒志老师就录了一盘磁带叫人带给他,说:“这个是对的,你这个说法是对的。”他第二天早上就很安祥地舍报了。他在南方可能影响不是很大,在北方确实影响很大。 我讲这么多,意思是说在佛教界也好,真正对教理有深入研究的人,对心中心的历史和它的内涵,只要他领悟了、明白了,那肯定对心中心有绝对的信心!我们从这个角度上看,心中心法的本身是怎么来的?现在诸位可以翻开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十九本《佛心经品亦通大随求陀罗尼》,这部经就是讲述心中心法的修行次第和六个手印一个咒。还有,为什么要坐两个小时?这是我们祖师定下来的。这部经里面就告诉我们你每次要念多少遍咒,对我们修行可以有一个什么样的促进,然后可以得到这么一个修行的效果。唐朝菩提流志翻译的,在《大正藏》,所有的人都可以去检索的。这部经典、这个法本是从唐朝的时候开始流传下来的,一直到今天。其实在历史上,有很多人都修这个法。《房山石经》是很有名的,我做过《房山石经》的目录,《房山石经》当中,刻经的经本里面就有心中心咒,一模一样的。日本也有这个法,也一直流传下来。日本后来天台宗跟密宗合为一体,叫做台密,日本天台宗的早晚课课诵本里面也有心中心咒,就是古大德从经本上(传下来的)。所以对这个法是一点怀疑都没有的。我们看现代《大藏经》唐朝原本,知见完全是佛的知见,是佛法、是正法啊。我们再看流传过程,《房山石经》也好,日本天台宗的早晚课诵本也好,都是正法。 这个法的弘扬,实际上是两方面的:一方面他是正法,符合佛法,佛教叫“契理”;另外一方面,相应要有这样的众生,这叫做“契机”。